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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年11月13日 星期四

[轉貼] 俄羅斯的側畫像

俄羅斯的側畫像
18:56 2008-11-12
http://big5.rusnews.cn/shalong/20081112/42328326.html

作者:俄新網記者黃軼男

亞歷山大·亞歷山大耶維奇·布洛克(1880年11月28日-1921年8月7日),俄羅斯和蘇俄時代的著名詩人,生于一個知識分子家庭,母親是當時聖彼得堡大學校長的第三個女兒亞歷山德拉·別克托娃,父親是德國血統的華沙大學法律系講師亞歷山大·布洛克。布洛克父母婚後不長時間即離異,幼年的布洛克一直住在外祖父家。自五歲起開始做詩,1903年娶著名化學家門捷列耶夫之女柳博芙·門捷列耶娃為妻。十月革命期間創作了大量詩歌,代表作有《十二個》等,是俄蘇時代象征派詩人的代表。1921年因病逝世于彼得格勒。

布洛克出世的時候,父母已經離異。成年後,友人指摘布洛克,說他性格急躁好動,布洛克答曰:我總得從父親那里繼承點什麼吧......

布洛克11歲的時候才開始上學。上學的第一天結束後,母親問他對學校感覺印象最深的是什麼,布洛克簡短地答道:“人。”

1897年,布洛克17歲。布洛克的姨母在日記中寫道:“薩沙(布洛克的小名)長大了,但還是孩子,喜歡騎馬和戲劇。但對女人不感興趣。”結果半年後,布洛克陪同母親和姨媽前往德國南部地區度假時,偶識一位黑頭發藍眼睛的美婦,名為克謝妮婭·薩多夫斯卡婭,二人成為情人。其時克謝妮婭已經37歲。這段浪漫史只持續了月余。其間多情的布洛克為情人創作做了大量詩歌。布洛克詩中的第一個情人是這樣的:“她的房間,每晚的茶,赤楊樹下的霧,我大口吞咽著香水味道。”

1922年,一神智不清的老婦從國外回到蘇俄,被安排住進敖德薩市的精神病院接受治療,這就是當年的克謝妮婭·薩多夫斯卡婭。克謝妮婭歷經喪子喪夫之痛,貧病交加。數年後,克謝妮婭不治病故。身無一物的克謝妮婭逝後,人們在她裙子襯里里面發現一縫制甚嚴的口袋,拆開口袋後是用紅絲帶捆成十字花狀的一摞情書,共十二封。通信日期皆為1897年,所有的落款均是同一人:亞歷山大·布洛克。

少年時代的布洛克和母親住在外祖父別墅。一日他前往鄰村做客,拜訪外祖父在聖彼得堡大學的同事,著名化學家門捷列耶夫。門捷列耶夫的女兒柳芭,年方十六,出廳堂待客。柳芭面若桃花,金發碧眼,立刻吸引了布洛克的注意。二人對戲劇的共同熱愛使之頻頻相會,並多次同台演出多出著名戲劇。結果二人歷經轟轟烈烈的愛情和數年的聚散離合,終成眷屬。

詩人布洛克性格急躁,但為人熱情奔放。據世界文學出版社同事回憶,布洛克每次來出版社,遇到同事,都要熱情但是很認真地打招呼,且要清楚大聲地念出同事的名字和父稱,諸如“阿列克謝·馬克西莫維奇!”、“尼古拉·斯捷潘諾維奇!”等,以示尊重。

一日,布洛克在世界文學出版社遇到了作家古米廖夫。古米廖夫興致頗高,大談其文學創作策劃。但被布洛克打斷:“為什麼有人付錢給我們,要我們不去做那些我們該做的事?”古米廖夫愕然無語。

婚後,布洛克同妻子感情一波三折,多有磨難。布洛克的摯友,同為詩人的安德烈·別雷熱切地愛上柳芭,布洛克對此卻頗不以為然,仍頻頻邀請別雷家中做客,且奉為上賓,每逢聚會,別雷必到。日久,別雷欲偕柳芭出走,未果。此後柳芭在給布洛克的信中寫道:“我生命中所有的目標和意義,只有一個你。”布洛克與別雷二人皆以柳芭為創作靈感來源,布洛克更把妻子看成是女性化身,以柳芭為題材創作了大量詩歌。

布洛克曾在《明天》雜志做詩歌編輯。一日,一年輕詩人的投稿,布洛克閱罷,做尖刻評論一篇附上。年輕人聞之,遂委托編輯部人員,向布洛克索要評論。布洛克躊躇許久,次日作答複說:評論忘在家里了,如果詩歌創作對這個這年輕人很重要,那他就接著寫好了。

雖有柳芭在側,布洛克亦曾兩度墜入婚外情網。但在生命的盡頭,布洛克才認識到,一生中最愛還是妻子。為此他寫道:這世上我只愛兩個女人,柳芭和所有其他的女人。

十月革命後,全國普遍生活困難,諸多學者和作家紛紛到各大學兼職講課,糊口謀生。講課內容則完全是按照新生政權要求編纂,故與這些作家平日口頭宣講的思想信條頗有出入;眾人辯曰吃飯要緊,故不得已而為之。布洛克對此曾委婉批評道:我真羨慕你們,你們會說話,會講課,我就不會,我只會照本宣科。

面對情欲放縱的布洛克,柳芭也以婚外戀情和參加巡演排遣心中苦悶。一次全俄巡演結束,柳芭面容憔悴,竟懷孕歸來。布洛克不以為惡,反而為喜,說:你我夫妻沒有孩子,這個孩子來得正好!但遺憾的是孩子降生8天後夭折。布洛克埋葬了嬰兒,此後也多次到墓前憑吊。布洛克曾寫下一句著名的詩句:書里有童話,生活中卻只有散文。

布洛克曾寫下著名詩篇《俄羅斯》。他自己說:“我到底還是熱愛俄羅斯的。仇恨式的愛,這大概能更准確地表達我對俄羅斯的感情。”

1921年4月,布洛克患病。身體衰弱,失眠和疼痛的詩人自知來日無多,請求妻子像年輕時那樣,晚間攜手漫步于涅瓦河畔。此後布洛克寫下了生命中最後一段話:我感到空虛,無顏活在在這世上!

1921年4月,在彼得格勒大劇院最後一次舉行布洛克詩歌朗誦專場。巨大的演出廳里擠滿了人,布洛克帶病堅持朗誦了他創作的多首詩歌。但隆重的氣氛掩蓋不住隱隱顯現的憂傷和低沉,以至觀眾中有人不禁說道:這簡直就是葬禮。

1921年8月7日晚間,布洛克躺在廚房的一張餐桌上,溘然長逝。終年41歲。俄蘇著名女詩人阿赫瑪托娃對布洛克的評價是:革命的男高音。1939年,列寧格勒市政府決定,布洛克病逝地址的那條街改名為亞歷山大·布洛克大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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